为未来设计一个系统,我决定自己去工作。因为TCP它受限于美国设计的系统,我当时感到很失落。我们作为法国的小公司,是拿不到这些合同的。这些大的合同全是由大公司所获取,小公司在创新方面做不到任何创新,然后我联络了一些在美国、德国的朋友,这个过程也没有合法形式来做,所以我们自己试图开发了一个新的系统。我用这个系统去开发一个叫做Open-Root的东西,因为美国当时也是用技术方式来阻挠其他国家的发展。Root就是域名的目录,控制着所有用户所使用的域名,你如果想用互联网,就必须要有一个域名。域名是由icann所销售的,当时是美国唯一提供互联网域名服务的业务,因为他们要控制互联网。当时对我来说,我觉得这种事情是不可接受的,因此我们开发了Open-Root,用的是同样的国际标准,但是不同的Root,它可以连接互联网上任何设备和任何系统。它用的是新的名字,新的域名,而这个域名并没有权威机构来监管。通过目录来管理互联网的域名。
路易斯•普赞:我们再讲讲互联网,大家经常听关于现在互联网的架构,可能想听听未来互联网的架构。这个叫RINA,是未来的互联网。
这是我生平做的一些事情。计算机行业,我一九三几年就开始从事互联网了,因为我在互联网出现之前就出生了。有一次我上了报纸,讲到了超级计算机,当时还没有这种超级速度的计算机。我对此深感有趣,就辞职创造了一家公司,做一些计算机方面的工作。我对机器非常感兴趣,我所在的地方的人他们对自动化技术非常感兴趣,但他们没有经验也没有计算机的培训,当时我觉得我可能不会在计算机方面有所建树,因为我当时懂的还不多,也没有培训。我的公司收到一个命令,我们要计算预测天气的状况。当时预测天气其实并不是一个稀松平常的事情,当时可能要过三天才能预计下一天的天气,大家并不是特别热衷这个事情。但当时法国的气象局有很大的抱负,他们希望能用几十台机器。当时是小的机器来做天气预测的事情,他们就请我去开发天气预报的系统,法国气象局的人对于计算机是完全没有经验的,他们也不知道有哪些人擅长计算机技术,他们有机器,但当时没有软件,甚至没有这种操作系统。我必须要用通用电器开发的那个系统,但这个系统的功能非常有限,而法国气象局希望我能够做一些关于风向、天气还有其他方面的简单运算。我当时知道Unix,我知道这个系统是足以胜任,当时它还没有正式发布,我当时联系到相关人,开始制定一些应用,我也招到一些编程的人员,他们并不是专家,但会做一些编程,我们开始一起打造这个系统。当时Unix还没有正式面世,编程也不是那么稀松平常的,但我要为法国气象局做这个事情,他们还有好几个任务要同时运行,比如有一个要预测天气,还有很多其他任务,比如要处理过去的数据,做一些统计的分析,还有各种各样的数学天气预报系统的更新等等。机器要在不同的任务小组之间分享,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使用时间的上线和很多不同的事情,要有一个分时系统,但当时还没有这种分时系统,还没有这样的技术,我们的人也不能够同时处理不同的任务,所以我就做了这个事情。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当时在麻省理工接受过教育,我能够说英语,而且当时在麻省理工时就知道如果我不会编程我就没有未来,所以我掌握了一些知识。
我的老板让我做一些事情,当时MIT在做CS相关方面的研究,我就在那时认识了大卫,在这些原则的基础上,我建立了METEOS系统,可以说是当时第一个这方面的系统,在开发了METEOS系统之后,法国政府要像美国人一样做一个系统,当时有很多非常容易获得的技术文档,我读了五六十个文档之后就知道怎样为法国政府建造他们想要的系统。我当时的梦想是有一个系统,这样政府可以依赖这个系统获取任何统治国家所需要的数据,是一个非常宏大的梦想。但当时的第一个困难是使用一些过去的数据。但这些数据没有一些特定的标准,我们在使用这个数据方面也没有一些特定的战略或者方法,用它来做政府治理是有风险的。后来我们建立了一个基于机器的系统,它的结果不错,运行得挺好。
当时的法国总统是蓬皮杜先生,他是戴高乐总统的继任者,他希望法国在计算机方面取得一个自主的创新,蓬皮杜总统提出了一些原则,但蓬皮杜总统的继任者对于计算机技术没有兴趣,他对于其他的东西反而有兴趣。最后还有一个他专攻的领域是我们不太能接受的,然后就决定取消这样一个项目。当时我所在的那个项目,也被取消了,我在计算机方面当时就没有做什么事情。但法国政府还是希望我继续做一些相关的事情。当时这个架构协议是TCP/IP,但我们已经在美国人之前开发出很多软件,在1972年、1973年研究的,当时TCP还没有存在,是之后一些年份里才开发出了TCP。对我来说,这其实并不是那么有趣,因为我们METEOS也能做很多TCP做的事情。但当时欧洲委员会决定计算机行业是一个具有战略性的领域,所以他们建立了一个委员会。这个委员会下有很多项目,比如交通相关的项目或者食品、粮食相关的项目,下面还有一个项目是与计算机有关的。计算机在法国社会重新获得了很多关注,也可以从欧洲委员会获得资金。在那时候起,计算机行业获得了更多的支持。当时大家的想法并不是那么一致,欧洲国家之间也有很多不同的意见。比如这个国家要做什么,那个国家要做什么,用什么样的方式做,跟美国对标还是跟日本对标,大家有很多争论。我其实是对于系统开发最感兴趣。
最后欧洲制订了一个计划,每一个国家做一些与计算机相关的事情,他们有各自的任务。当时没有什么国家对软件感兴趣,大家觉得软件是无关紧要的。后面TCP出现了,我觉得TCP跟我们十年前做的CYCLADES有一定重合,尽管欧洲有计划发展计算机的未来,当时27个政府有发展计算机技术。我们当时在观望互联网的发展,大概是在1970年,显然是不够让我感到满意的,没有一个真正的标准。欧洲委员会把这个承包出去,但因为没有一个标准或者没有一个规范,整个不同的承包商之间所做的工作也是比较混乱的。也不是很有效率。
因为后来我也不再做系统管理,但我还是在做计算机领域的工作,即便我没有任何使命要做这样的事。我还是决定自己去工作,为未来设计一个系统。因为TCP它受限于美国设计的系统,我当时感到很失落。当时我们作为法国的小公司,是拿不到这些合同的。这些大的合同全是由大公司所获取,小公司在创新方面做不到任何创新,然后我联络了一些在美国、德国的朋友,这个过程也没有合法形式来做,所以我们自己试图开发了一个新的系统。我用这个系统去开发一个叫做Open-Root的东西,因为美国当时也是用技术方式来阻挠其他国家的发展。Root就是域名的目录,控制着所有用户所使用的域名,你如果想用互联网,就必须要有一个域名。域名是由icann所销售的,当时是美国唯一提供互联网域名服务的业务,因为他们要控制互联网。当时对我来说,我觉得这种事情是不可接受的,因此我们开发了Open-Root,用的是同样的国际标准,但是不同的Root,它可以连接互联网上任何设备和任何系统。它用的是新的名字,新的域名,而这个域名并没有权威机构来监管。通过目录来管理互联网的域名。
这时候互联网才开始有意义,欧盟这时候了解到互联网不是一个小的玩具,而是一个大的未来革命的开始。很多想法、创新和项目都需要依赖于互联网,因此他们决定提供更多资助来做这样的研究项目。当时的合约不再是几千欧元,而是数以千万计美元的合约,很多欧洲的项目开始去创新一个另类的互联网,我们当时把它叫做Open-Root。同时它也成了一个私营行业的社区,开发出了这个,它不是租用的,而是售出的。这样小公司就可以使用,他们不需要花很多钱可以拿到上网的域名。后来这个点子越来越流行,欧盟委员会开始资助更多基金,当时有三四百名研究人员。当然,项目并不是很多,大概有100多个项目,他们在开发新的互联网。这是John Day是十年前所设计的架构,是我们美国一个同事,他对于TCP协议也不满意,就写了一本书叫做《RINA》。我们用RINA架构技术用互联网的设计,我们做了这样一个原型设计,现在就有了互联网网络,这个网络可以进行注册,只要有自己的顶级域名,就可以推出二级的甚至三级或者下级的私有域名,而不需要任何人去授权。我们还是建议他们不要选IBM这样的域名,因为这些域名已经很著名,已经成了一个禁忌,但其他的域名都可以随便选。
后来这个想法发展得很好,也没有人被抓起来。因为你不再给政府工作时,就更自由了。有很多想法大家都可以去开发和创新。新的时代已经开始了,那就是互联网交互的时代。现在这个新的互联网,通过已经正式化,不再只是一个标准,而是下一代互联网。
顺便说一下,我们已经有一些私营公司,比如德国的艾利克森、挪威奥斯陆的医院,还有瑞典一家机构,这家公司应该是区块链的公司,他们决定建立自己的系统,还有一家来自于新加坡的公司,他们在建一套系统,来控制金融系统的交易,他们也是用的RINA架构,法国也有一套新的架构。RINA里包括了许多内部项目,这些项目还没有商业化,但欧盟开始资助这些项目,还有一些公司也开始资助这些项目,他们希望帮助RINA的想法得以实现。它的好处是比TCP的功能多许多,主要是针对安全性的,但同时也可以提高移动性。因此,这样设计出的系统,它不会连接任何硬件的PC,成为程序的一部分,这些程序进程都是独立的,不会让硬件去执行它,也没有限制。它跟Unix的架构设计理念非常相似。通过这种架构的设计,信息的隐私也得到了更好的保护,同时计算机社区也非常接受这样的点子。比如亚美尼亚对这样的架构非常感兴趣。因为现在亚美尼亚正在考虑用RINA设计自己全国的网络,亚美尼亚是一个小国,但即便它是小国家,它在电脑方面也是很强的国家。亚美尼亚有200多万人口,但是在全世界又有很多的亚美尼亚人,有很多是过去从亚美尼亚逃亡的人员,他们在生意头脑方面是非常先进的,他们也支持新的互联网架构RINA。
这是一个与硬件无关的高效架构。有一个工作组,已经得到官方认证,大家可以去网上看一下。这是我分享的全部内容,谢谢大家!